永不空军会所顶楼的办公室里，李建设缓缓吐出一个眼圈，面现悲伤。
“这段记忆是很突兀的，出现在的时间，说出来你可能都不相信，是在你招募我之后，我抽了你的那根烟之后，突然多出来的，我甚至一度认为，这段记忆是虚无不存在的......”
坐在对面的李凡，原本听得认真，但听到这里又一次的无语了。
多出来的记忆也就算了，你说这玩意是抽烟抽出来的，那有些玄乎了吧。
“你特么到现在，还在为你抽烟找补呢！我又没说不给你烟抽，咱现在和你聊的是正事儿！聊完我给你买，买十箱！”
“不是那样的......”
李建设摇了摇头面色忧伤，随手将手中的烟头弹到了桌上的烟灰缸里，双手掩面。
“在那一段记忆里，我是一个死去的人，其中有一个片段，在我死的最后一刻，有个人叼着烟对我说，想他的时候，记得点上一支烟......”
李凡皱着眉，但到底没有打断，李建设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忧伤，不似作伪。
“至于系统，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但我多出来的记忆里面，有片段里曾经听到那个人和我说过一些话，我觉得和你现在的系统功能很相似，大致意思就是这天地间对他有用的鱼还是太少了，如果有人能帮他一直养鱼的话就好了，不过在我死之前，他并没有做到，因为他说这玩意弄起来太复杂，也可能他在我死后做到了......”
李凡眉头更深，而李建设就像是喝了酒一般，话也越来越多.....
“我不单单认识皮皮虾，我还骑过它，但那是记忆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这段记忆到底是真是假，你懂我的意思吗，记忆里我是死人，但我又活在这里，然后还成了仿生人，那我到底死没死，这段记忆到底真不真？”
“不过后面随着你获得越来越多的奖品，我发现，那段记忆似乎是真的，因为擂鼓我也曾见过，这就是记忆里我的东西，那个人给我的，反面攻击退敌，正面小憩听曲陶演情操......”
听到这里，李凡再也忍不住了。
“不是，你的意思是，这正面小憩听曲？天机书都告诉我了，这正面敲出来是白日飞升曲，少有人能听完，一梦千年，一曲结束，生机自绝.....”
说着说着，李凡又是不再开口，因为如果真的如李建设所说的那样，那似乎，好像对李建设的确没啥影响。
“所以我知道你要敲的时候，我说要做准备，我为什么昏迷，因为我把这曲子中断了......”
李建设抬起头说道：“鼓面敲破，擂鼓那一丝灵韵释放，哪怕是一丝，这敲出来的白日飞升曲也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
李凡默然，果然如此，心里更是一阵胆寒。
虽然当时他没什么感觉，但从天机书和李建设所说的话来看，这玩意上次差点就弄出来大事故。
当时现场可是有一万多人在那里，这要是真全部暴毙了，那自己直接等着被枪毙吧。
想到这里，他更是对系统有了些许排斥，听着就很凶险，自己绝对不能掺和到里面。
“至于避厄珠，按照记忆里的片段，应该是我的宠物，那个人给他取名叫胆小猪，只不过我一直反对，才叫避厄，这猪倒也不是事事灵验，呵呵呵~”
李建设说完，看着身旁早就跟过来的猪笑了起来。
看着李凡那不信的眼神，李建设抬腿撩起裤腿。
“喏，还有牙印呢，都是记忆里的片段，所以我有的时候也在恍惚，或许那些记忆真的是我的.......”
“你一直说那个人，那个人是谁？”
李凡却是止不住好奇心问道。
“和你说你也不知道~”
李建设将裤腿放下，耸了耸肩说道，而李凡则是咂吧起了嘴。
“听你说的意思，那这系统搞不好就是他弄出来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会不会......对我有影响啊~”
短短这么一会儿，李凡也是从李建设嘴里了解了个大概，对这系统的来历也是有了猜测。
这系统搞不好就是李建设所说的那个人弄出来的，帮他养鱼~
李凡觉得这个说法还真有可能，不然系统鱼商的意义在哪呢？
之前他一直没明白这系统鱼商的意义，十几种鱼种，后面可能还会有，但只有鳜鱼和鲈鱼让他找到了和现实中的巨额差价，其他鱼种在系统里的价格，相信给谁都不可能在系统鱼商里进货。
除非系统鱼商有另外一层含义~
如果真的像李建设说的那样，那个人打造了系统，让他们帮他养鱼，那肯定不是凡品，这鱼苗必然也是对方指定的。
可能这才是系统鱼商的真正意义。
可问题也来了，这人既然这么大的本事儿，那这系统在自己身上，会不会对自己有危险呢？
“呵呵，这我倒是觉得你不用多想，恶意应该是没有的，如果真的是如我那段记忆里所说的那样，那你也是帮忙养鱼的，你这是劳动付出所得啊~”
听到这话，李凡脸色又是一黑，听起来感觉没毛病，但怎么总感觉不对劲啊，自己这现在好歹也算是成功人士了，咋在李建设嘴里又当起来牛马了，夺笋啊~
不过到底李建设的话还是让他心里安心了不少，毕竟对于那未知的存在，不管是人还是世界，他都有些排斥。
“所以，是不是只要我不继续升级，就不会出现奇怪的变化？比如我或者现在的生活？”
“应该是这样~”
李建设思索了下，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李凡松了口气，可随后又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狐疑的望向对面的李建设。
“不对啊，那你不想回去吗？或许升级到五十级，真和万界相通，你就可以回去了。”
李建设摇了摇头：“不知道，一切早已有定局，想或者不想都是一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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