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这不是咱们的大明星汉克诺夫吗?怎么看起来有些鼻青脸肿?让我猜猜,弄成这样,是取得优胜,还是铩羽而归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兽迎面向我走来。
一头金色的,突兀的长发,爽朗而让兽舒服的微笑,又大又水灵的,金中泛红的两个眼珠子,黑中透蓝的圈纹像是星星一样,撒在他银白色的毛发上,穿搭清凉简单,裸露出了他那十分吸引兽的肌肉线条……但与我印象中的不一样的是,他身上的一些毛发,像是被谁泼了红墨水儿或者树莓酱一样,变得红彤彤的……
阿尔克?!居然是阿尔克,那个没事儿找事儿,非要在今晚跟我打比赛,结果爽约了的那个雪豹兽人?!
他……他不是回家了吗——连比赛都没来得及打就跑路了的那种?!既然回家了,那又咋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此刻,看到阿尔克切切实实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脑袋就跟被谁从后面用锤子猛敲了一样,疼得发懵。
“你……你不是回家了吗?!咋会在这里?!”
疑问就像是漫出杯子的啤酒泡沫,让我禁不住对其发问,而阿尔克挑挑眉,说道:“回家?我还没能让你这个大傻瓜毫发无伤地回家,怎么可能先顾着自己回去呢?呃……不过现在看来这个目的已经达不到了,因为你缺了几颗牙。”
他边说,便扒开我的嘴,脸上的表情不知说是得意,是半开玩笑,还是觉得我这副缺了牙的惨状好笑。
“那么,那么你去哪儿了?咋不来……”
“啊,被我的‘女粉丝’捅了,差点死了过去,所以才没来,哦,对了,那个‘女粉丝’,我想你应该认识,她留着一头大波浪发,是个羊熊混血,长得很好看的家伙,不过……是毒蘑菇那般的好看,因为下手真的非常狠毒,看,这些变红的毛发,就是她捅出来的伤口的证明,我想,你一定认识这个和毒蘑菇一样好看的小姐,对吧?大明星汉克诺夫?”
他说着,一边还脱掉了外套,展示起自己全身上下那些残留的血污,那些血污非常惹眼,就像是蓝色天空中突然冒出来的片片乌云一样,让兽难以忽视。
甚至,他还翻开自己的毛发,特意让我去看那些留疤的伤口。
而这样一来,基本上,就能解释,为啥阿尔克最后没来,为啥我因为冬妮娅赛前的反常表现而去质问她的时候她看起来有点说不出的慌张。
敢情……我■■最开始想的就是■■■正确答案!果然是冬妮娅为了让我能赢所以对阿尔克下了黑手!所以,阿尔克才没来!所以,冬妮娅才会在赛前暗示我这场比赛一定能赢!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布好的局!
而这,又不得不让我继续回溯那些曾经发生的记忆,以至于冬妮娅在我眼里的形象,越来越向着路杰,斧子,还有未来的我所说的“坏心眼的兽”的样子靠近。
而一想到这里,我的双手开始颤抖,怎么可能呢,冬妮娅果真是这个样子的吗?
只是,我仍然不敢相信,仍然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即便身为第四个告诉我“冬妮娅并非善类”,兼她行恶的受害者的兽阿尔克现在就出现在我的面前,用那一片片血污,用那些伤口来进一步固化这件事的真实性!
但是,细想之下,又觉得不太对啊……
阿尔克说自己个被冬妮娅捅了,快死了,所以才没来,但是现在他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且落疤了——这恢复能力是不是有点儿太■■扯淡了?!他把自己个儿当路杰呢这是?!
这个想法一出,就跟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或许,这是一个驳斥阿尔克,驳斥“冬妮娅就是那个坏家伙”这个快固化了的“事实”的机会。
冬妮娅,绝对不是这样的吧——尽管由记忆推演出的现实摆在眼前,但是我还是像个犟种一样,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往不太好的方面想,事情都是真的,而这或许是我心里那种叫侥幸的玩意儿在作祟,但往好处想,也可能所谓的“事实”根本就站不住脚,冬妮娅就是好的,而我,则是落入了一个更大的陷阱,身边的家伙,其实都在骗我。
“既然你过来了,那么有些事情,我就不得不和你聊聊了。”
就在这个时候,阿尔克发话了,被我逮到这个救命稻草的我,便质问他道:“等会儿,你说,你被冬妮娅捅了,差点儿就死了,可为啥你身上的伤好的那么快呢?居然几个小时内就落疤了,谁家伤能好这么快?!”
“哦?没想到你还是有脑子的啊,居然还能看出事情有不对的地方……”
“你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我被一个兽救了,所以我才能好的那么快,这个兽给我治疗的方式,我不是很清楚,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在生死之间徘徊,只觉得很暖,很舒服,然后伤口就很神奇的愈合了……而这个兽,就是我要和你谈的内容,他跟我说了,他,是你的监护者,你的养父,名字好像是……保尔?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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