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初代毁灭之神？”
听着张子凡那装腔作势的话，死亡之神忽然认真的打量着他，问道。
死亡之神的声音不大，但却准确无误的传入了张子凡的耳朵里，且这话有明显的质问意思，甚至死亡之神还动用了威压，目的就是逼迫张子凡说实话。
“我还有必要骗你吗？”
张子凡淡定自若的开口反问，他的实力虽然不如死亡之神，而且可以说是相差甚远，但对于对方的威压，张子凡可以完全不在意。
谁曾经还不是巅峰强者了？这些前辈欺负晚辈的手段，对张子凡可没什么效果。
“恐怕还不知道吧，我与初代毁灭之神是熟识，因为我便是初代的死亡之神。”
听到张子凡的反问，死亡之身也再度开口，如果此时张子凡可以看见他的表情的话，那么必然是可以看到死亡之神脸上的戏谑的。
在这件事情上，死亡之神并没有说谎，因为死亡家族到目前为止就只有过一代主神。
作为死亡规则的拥有者，死亡之神据说是永远不死的，所以不管其他家族怎么换了主神，死亡之神永远是初代的死亡之神。
既然是初代的死亡之神，曾经与魔族战斗过，而且是神族的中流砥柱，死亡之神和初代毁灭之神认识，甚至熟知，这都是很正常的。
“额……糟糕，这不露馅了吗？”
听到这里，张子凡顿是在心中暗叫一声不妙，毕竟之前和毁灭家族的大长老，他还可以以身份压迫对方，迫使对方不敢多问。
但现在面对着死亡之神，对方的身份一点也不比初代的毁灭之神低多少，对方若是详细的询问自己，那自己肯定是会暴露的呀！
“是吗？看来我丢失的一些东西，包括与你有关的记忆。”
张子凡也算是急中生智，在短暂的焦急之后，他立刻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着死亡之神，说道：
“现在的我，是初代的毁灭之神，也不是。”
“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实力更进一步，我选择了斩断某些东西，不巧的是，这部分东西刚好与你有关，但我却不得不如此，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够迈出那一步，你应该知道，我当年的实力是永远也无法再进一步的。”
张子凡的话有些乱七八糟，甚至可以说是在胡说八道，但跟死亡之神这种存在说话，就须得如此，才能真正的忽悠到对方。
主神之上，究竟还有没有更高的境界，张子凡全然不知，但按照他的猜测，应该是有的，毕竟没有绝对无敌的境界。
这就好比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一个道理。
所以用这番话来忽悠如今中央神域算得上最强者的死亡之神，张子凡觉得再合适不过了。
“你想突破到更高的境界？怎么可能，你知不知道那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果然那死亡之神在认真的打量张子凡几眼之后，他竟然并没有怀疑张子凡的说法，只是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对张子凡询问道？
“这么容易就被骗了？不能够吧，这家伙的智商不可能这么低吧？”
自己的谎言被信任的那般容易，这让张子凡有些怀疑对方是在诓骗自己，不过即便如此，张子凡还是马上顺着对方的话说道：
“我自然知道那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可是我没得选，我现在的处境很尴尬，你应该知道。”
张子凡刻意的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无奈，但这份无奈中，却又不缺乏身为强者的洒脱。
“我也算是不破不立吧，如果不是因为我那难以抉择的处境，我也不会迈出那一步，希望我能够走到那一步，中原神域也需要一个真正的统治者出现了。”
这番话，张子凡还是仔细考虑过的，因为他怕自己这么说，那死亡之神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给杀了，哪怕心里确定张子凡就是初代的毁灭之神。
没有人会希望别人的实力凌驾于自己身上，死亡之神这种中央神域实力顶尖的大神更是如此，但张子凡还是说了。
张子凡相信，越是这样冒险的话语，就越显得真实，哪怕初代的毁灭之神和死亡之神，未必就是真正的朋友。
“的确，中央神域已经乱了那么久了，也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存在，一统中央神域，可问题是这个人能是你吗？”
聊着聊着，张子凡发现死亡之神好像完全没有怀疑自己话的真假，而且似乎对于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你那个弟子为了能够拥有那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混沌规则，把世界树都给带走了，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一旦让他真正拥有了混沌规则，这中央神域最终的统治者究竟是谁，我想不用我说了吧？”
死亡之神还是没有怀疑张子凡的话，并且和张子凡讨论起来另一位毁灭之神的事。
“哼，混沌规则，那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规则，虽然他排名第一，但想要拥有，谈何容易？”
张子凡冷哼一声，毫不犹豫的开口嘲讽，并且到后面还没忘记补充一句道：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绝对不会去追求那虚无缥缈的东西。”
张子凡这是顺带着把自己也嘲讽了一番。
“呵呵，但愿真的如此，你的那个弟子和我死亡家族关系也不差，所以你师傅俩无论谁成为中央神域真正的统治者，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张子凡更没想到的是，死亡之神不但相信自己说的鬼话，而且在中央神域统治者这个话题上还表现的那般随意？
“不对劲呀，很不对劲！”
张子凡又一次警惕起来，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很平静的样子问道：
“难道你就对中央神域统治者的位置不在意？”
“我的死亡规则已经到达巅峰，恐怕充其一生也无法更进一步了，我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
死亡之神无比坦然的说道。
“这……带我进死亡神殿吧。”
尽管心里依旧还有诸多的疑惑，但张子凡决定不再纠结，趁着这个机会，张子凡要进死亡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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