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询问，一刻不停。
慕子衿的身子又麻又疼，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缓过劲来，断断续续道：“嗯……”
她胡乱点头。
“皇叔，你怎么还没……”这时，慕子衿推了推他的胸膛。
“还没什么？”君九辰欣赏着她满面含春的模样，捻着她的一缕青丝儿，轻轻刮她绯红的小脸蛋，“衿儿想说什么？”
“你以前不是经常秒吗？！”慕子衿白他一眼，“我以为皇叔很快就能……”
君九辰：“……”
原来又在提他的伤心事，黑历史！
“宝贝儿，那几次都是意外，这次会让你尽兴，嗯？”他揉了揉她的腰肢，托着她的上身，让软成了一滩烂泥的小姑娘趴在他的胸膛之上。
“皇叔一点都不温柔……”慕子衿吐槽了一句，“衿儿好疼……”
“只是疼吗？！”君九辰的目光下移，邪邪一笑，“宝贝儿觉着不爽了？！”
“早就看你不爽了……”慕子衿想要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你才爽呢！”
“衿儿不爽？”君九辰贴着她的耳廓，用撩人至极的嗓音，低沉道，“衿儿如果不爽，为何紧咬不放？！”
他的话语虽然说得隐晦，但慕子衿毕竟是他的妻子，还能不懂他的心思？！
“你闭嘴！”她瞬间羞得无地自容，小手胡乱在空中扑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一钻。
“衿儿已经嫁给我了，我是你的夫君，还害羞？”君九辰与她亲昵低语，“你的身子，哪里我没看过？没尝过味道？”
“皇叔坏坏……”慕子衿嘟着小嘴儿道。
“只对你一人坏。”君九辰轻啄她粉嫩的唇瓣，“给皇叔生个女儿，好不好？”
“好……”她点头，眼里都是憧憬。
仿佛正在勾勒两人日后在一起的美好图景。
君九辰苦笑一声。
大概只有中了药，意识模糊不清的时候，她才会将自己的刺收起来。
小刺猬不刺人的时候，越发可爱了。
“衿儿，皇叔都给你了……”君九辰托住她的腰，对着她的小脸吹了一口气，“你别动……”
她眯缝着一双水汽迷蒙的杏眼，胡乱点头。
两人抱得很紧，很快便结束了一回。
慕子衿难受地扭了扭，却又很快被男人握住了肩膀。
“宝贝儿，别怕……”
“皇叔，好了没有？衿儿不要了……”
“那可由不得你。”君九辰在她的面颊上咬了一口，“衿儿不许拒绝，只能接受为夫给你的一切！”
慕子衿不再挣扎，拉着他的大手，盖在自己的小腹上。
“衿儿怀宝宝了，皇叔的宝宝……”她笑得娇憨可爱。
“嗯，怀了就生下来。”君九辰点头，眼里都是爱怜。
温存。
一场旧梦，梦里都是他。
慕子衿格外热情，良久才消停，云销雨霁，雨露初歇。
两人一直缠到了深夜时分，月上中天，今晚的月亮却不圆。
君九辰亲了亲她的额头，一开口，嗓音嘶哑：“衿儿，这次……对于为夫的服务，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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